打算跟我进同一间病房呢?”祖凝叉着腰,那副模样大有股今天要不能论个一二三条出来,咱俩没完。
真是好有道理的逻辑论证,男人颇为用力的吞咽了一下喉咙。
眼风瞥向手机,无奈阐述事实。
“首先,澄清一下电梯什么的似乎是我先进的?”看了她一眼,确定她没有要反驳的意思,榆次北继续:“对吧?”
蓦地一噎,晃眼,她也不看他。
见状,男人心里有了计较,不疾不徐的秋后算账:“如果我记忆力还不错,刚刚也算是捎带了你一程,怎么了姑娘你这是打算跟我不讲道理呐!”
淡而浅的音质里夹杂着一抹温润笑意,男人就这么擒着笑看她。
东郭先生与狼?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过河拆桥,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鸟弓藏?
……一组组词跟弹幕似的飞快从脑海里划过。
她气呼呼的嗔他:“你才是狼、是狗、是桥、是鸟。”
男人显然被骂懵狠了,倏地反应过来。失笑:“嗯!你有这个认知,我很欣慰。”
“才不是,我没有,你胡说!”俨然,此刻她就像个奓毛的小兔子,逮谁咬谁。
唬完之后该心虚心虚,一点也没有气势强了而有所缓解。
好像,她真有点不怎么厚道,小小的感动刚出了点嫩芽,再想到这位的种种“恶行。”
那一点零星的感动,瞬间化成微末。
调戏理所当然的出口:“哦!我这个人向来不太懂‘道理’怎么讲,没人教我,我不会呀!”
祖凝眉眼微挑,上赶着一副我就挑衅了,爱咋滴咋滴。
本以为对方会甩脸子什么。
谁知道榆次北全然不接招,完全一副不按套路出牌笑容温和主动宽慰:“没关系,以后——哥哥教你讲道理呀!”
“……”(⊙o⊙)好气气哦!
愣神的面庞按捺住性子,她学着他刚刚那副轻佻模样,似笑非笑:“请问,谁是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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