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看似威胁,可姚酥酥此刻声音软绵无力,听着反倒像是小女儿的撒娇卖乖。
她自然是不曾察觉,可龙墨衍这只老狐狸一听,便笑弯了眉眼,应道:“好,你同义母说的时候记得加上轻薄二字,她还能罚我多跪两个时辰。”
“跪什么?”姚酥酥此刻又羞又恼,竟一时没反应过来。话说出口,她方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满的嘟囔道:
“大伯母性子和善,才不像你说的这般。若是真罚了你,那也是你欠罚,该!”
她说完便往后挪了挪,尽量拉远跟龙墨衍的距离。只是脸色比起刚从江家出来之时,好了不少。
龙墨衍点了点头,似是十分赞同姚酥酥的话。只是他说完便没再开口,也不想还没开始便招惹她的厌倦。
前世,他因着如何不知道如何坦白自己的心意,竟然让她误会多年是他有意要囚禁她。
若非她去之前拉着旁边的宫女絮絮叨叨的说着埋怨他的话,他或许还以为,这是为了她好。殊不知,被困在金丝雀里半生的她,心思尚且还如同贪玩的孩子一般。
只可惜他回去的太迟了,只赶得上见她最后一眼,却来不及多说半句。甚至,没能完成她最后的遗愿带她出宫。
那小小的人儿啊,一生心心念念的,不过是想看看宫外的风光罢了。
江修远出殡那日,宫中特意安排的依仗排场十足,十八人共抬着灵柩出城,场面丝毫不亚于此前他父亲母亲下葬之时。
百姓们只多少听闻一点宫中放出的消息,都说是江修远喝醉了酒得罪了太子,两人比武切磋之时失了分寸,这才出了意外。
要是别人这么得罪太子,别说是好生厚葬,不诛九族就已然不错了!人皇上还如此厚待,这得是多大的恩德?
江菱一路抱着灵牌缓步走着,听着那些赞扬皇上仁德的话,一言不发,只是眼神冷的吓人。
姚酥酥本来打算去送一程,可提前一天晚上,江家便派人来送信,叮嘱她一定不能过去。至于其中原因,江菱不说,她也是明白的。
无法去坟地亲自送江修远一程,一整日下来,姚酥酥都浑浑噩噩的被愧疚包裹。等她反应过来江菱此前要去西北的事情,天色已然擦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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