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舒岑最开始和文启生活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里,他还是个连乐扣盒有时候都扣不紧的粗神经,但现在无论处理怎样麻烦的食材,好像都手到擒来。
“什么事情呀?”舒岑知道这些都是文启为了照顾她练出来的,心里酸软成了一团:“是我睡觉之后出去的吗?”
“嗯。”
提起昨晚的事文启表情浮现出了些许的不自在。
“没什么事。”
“才怪。”
文斐然正好从房间里补了个觉想下来喝个水,结果就听见文启又在这里装作若无其事,直接进来毫不留情地戳破。
“都到这个程度你还嘴硬,不会还在想自己一个人解决吧?”
舒岑一听又愣了:“什么事情呀?”
文斐然穿着睡袍斜靠在厨房门框,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取精。”
“取、取什么!?”
舒岑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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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标题,令人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