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条黑色雌狗的名字,这条雌狗、是从四姑家送过来的,原因说是四姑家地方小,雌狗生小狗的时候没有地方养,于是就送到乡下无为者家等待生产。雌狗在无为者家住了近一个月,每次要进门的时候都是主人们去给它开门,就算虚掩着门它也进不来——如果用脑袋去挤是很容易就可以挤开门的,主人们见此雌狗耍大明星的作风,于是“***”三个字就这样叫开了。
无为者去给***开了门,***亲热地用舌头舔了舔新认识的小主人的脚趾头。
无为者取出了钥匙,顺便把铁门给锁上了。***跑去厨房找他老娘要今晚的晚餐,它绕在女主人的裤筒下,叫了起来:“汪汪,汪汪。”他老娘温和地说:“锦涛乖,到一边去,等等再给你吃的。”
客厅的书桌前,无为者手执着圆珠笔,写起了日记——
2005&;#8226;1&;#8226;25&;#8226;二&;#8226;晴
生命走到这里,很为自己的碌碌无为而心痛。手执着笔,在描写着令人伤感的事实,好像生命旅程中难见几缕光点似的!为什么自己的生命世界会是这样?!
走着,想着,心为此而烦着,难道情绪都不能找到高潮吗?烦、烦、烦!
在碌碌无为中度过,当真这么令人心烦意乱?是的。但这不倒不作紧,关键是在这样的日子里找不到自我,找不到希望啊。痛、痛、痛!
我不认为在游戏里就能找到希望,找到自我,我知道自己像是在吸食鸦片一样玩着游戏,在麻痹自我,但如果不这样,自己又能干什么呢?……
那晚,无为者看伏尼契的《牛虻》到九点十七分的时候,睡意袭来,于是老早又上床睡觉了。家里不比在泉州A学院的宿舍,根本无需担忧会被李哥打电话时那女气的谈话所打扰。无为者一躺下床,很快就滑进了梦乡。
第二天吃过早餐,那时已十余点了,他是睡到近十点才起床的。他吃了个特饱,把肚子快撑破了才肯罢休。洗过碗箸,收好盘碟,用干布擦过了双手,然后关好了家门,便带上三本要归还给堂弟鸿的闲书出去了。
祖父生了八个女儿,膝下没有一个儿子。倒插门的是大女婿和三女婿,无为者他老爸是大女婿,不过大女婿很不得岳父的疼惜,在大女儿出世而小儿子未出世的时候,大女婿因狂赌了三天三夜而未踏进家门半步,岳父大人只好后,本来就有成见的他便把大女婿赶回了娘家。十多年以来,分家后的祖父祖母一直和三女婿合为一家住在一起。无为者阔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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