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其中,有振成、美孚、捷发、兴泰、宝成五家商行最大,为五行中的“五行”。
为了避免让交通警察盯上,超载的包车就绕了很多圈子,花了天之娇子们许多宝贵的光阴,大家都是无用之人,时间多了也没用的。驶了四个余小时才到古镇的车站。包车就在这里停下来。乘客接二连三地下车,拿行李的,另搭乘公共汽车的,搭乘摩托车的,或等人来接的,乘客又陷入了一阵忙乱中。林国华和无为者说了声再见,便上了一辆通往他所在镇上的公共汽车离开了。那车子也是辆超载的车子。林国华提着行李箱,背着书包挤进了公共汽车。这时,里面的乘客们对车上的工作人员恨不能把全世界的人往他们车里装的热情的敬业态度报予十万分的不满。
一个红发男道:“妈的,车子快挤爆了,还不开车?”他那棕粟发的女友夫唱妇随般道:“是啊。人都快挤成了照片,怎么死不开车啊?!”车子忽然驶开了。乘客们又报予热烈的抱怨声。
车站附近有条街道,无为者的四姑(他母亲的亲妹妹,他父亲是倒插门的)家就在那里,是旧式二层楼,开了家药店。四姑膝下有一女—男:表妹洁在县三中读高三,文科生;表弟杰在县—中读高—,是个篮球迷。四姑家的生意一向很好,药店的生意经是薄利多销。虽然无为者在学业上没有给四姑争面子,但是,四姑像无为者别的长辈一样,还是很关心他这个在学业上一糟糊涂的晚辈。在每位长辈面前,无为者是最容易被驱使的晚辈的。
无为者提着大密码箱,背着书包走进药店,对正在包药的四姑打了声招呼:“阿姑。”
四姑见是外甥,微笑着说:“放假了。快进去,洗个脸,你看你额头上尽是汗呢。”
无为者把大密码箱放在里间客厅的靠门口单座位沙发边,而把书包放在单座位沙发对面的长沙发上,他在长沙发上坐了下来,让脑后面窗户外刮进来的凉爽的空气吹动着他的长发。无为者到隔壁的房间里的卫生间拧水龙头的水冲过脸,然后撒了泡憋得有点难受的尿,洗过手,出了卫生间,见表妹洁背着单肩书包站在房门口笑着对他说:“哥哥,回来了?”无为者笑说:“废话。我没回来,还能站在你面前吗?”
表妹洁向无为者伸出不怀好意的右手,说:“拿了什么给我当生日礼物了?”
表妹洁的生日是十二月十七日,也就是1月26号,这周周三,离此时还有两天时间。无为者打算明天回家。为了当个像样一点的表哥,他道:“走,去街上,你看喜欢什么,就买下当你的生日礼物。”
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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