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哄她开心,或求韩寒,抑或是请郭敬明来安慰她那颗容易受伤的心灵。一时,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话才好。
紫晶的左右手背擦拭着眼眶,咳嗽了几声,伤心地说,“我想我自己是不配当你妹妹的——”
无为者像一具僵尸似的,喉咙像是打了麻醉针,动也不动。他傻愣着站在紫晶的身旁,以听众的身份存在着。
每当他和紫晶交谈的时候,妄自菲薄的他总是感觉有无形的压力若泰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交谈的过程中,她有时提醒他要剪下头发,有时嫌他胆小,有时问他何时才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有时要求他不要沉迷游戏……
她就仿佛他的老妈一样,不厌其烦地要求他要做到“四有原则”:自尊、自强、自制、自责。
无为者的人生原则像大多数的泉州A学院学生一样:趁着年轻,能多玩一天算一天,追求玩乐自由!
他最头疼的则是听到别人说什么好好学习和什么天天向上此类的什么人生大道理,如果能做到这些,他早做了;如果能以此要求自己,他就不需要来A学院过什么单身生活了,早就在清华北大的某僻静处抱着美女研究怎么避孕最有效了。
当他有勇气解释点什么的时候,就见她跑远了。过后几天,虽然他天天挂QQ,但是他没有勇气给她留言,更不用说什么用电话来道歉了。而紫晶像是在世界上蒸发了似的,从那天至今日都没有和他见过一次面,或说过一句话。
无为者又开始怀疑他和紫晶的干兄妹关系是不是有名无实?是不是薄如美女的处女膜一样,一碰就破?!
想到这里,他禁不住叹了口气,问了一下自己,“难道我一直不配当她的哥哥吗?”
马布和施圣贤走进宿舍,施圣贤道,“郑,你妹妹和郑晴她们又在打台球了。”
马布也道,“由于她们的光顾,台球吧的生意愈来愈火。”
他说的是众所周知的废话,就好像说无为者的真名不叫无为者或说他的网名叫“无为者&;#8226;残梦”一样。
他脱下鞋袜,穿上拖鞋,上过卫生间,然后上床躺下,睁眼望着天花板,思考着他和紫晶之间的隔阂。
他一面想,一面不被人知的叹了口气。
想的愈多,他越确信他不配当她哥哥的想法是对的。他是愈来愈看轻他自己的了。
圣诞节那天,紫晶见他又像往常一样——说出来的话大多是关于学业荒废,生活消极的话提,禁不住打心底为他的未来担忧,像是看到他一个人往悬崖的尽头疯跑过去一样。为此,紫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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