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合紫晶那颗脆弱、需要呵护的心。
他厚着脸皮,不停地向紫晶说些甜言蜜语,害无为者和五月不停地起鸡皮疙瘩。断梦很肉麻地吹捧着紫晶,一旁的五月恨不能把老三千刀万剐。无为者很为五月的处境担忧,心想老四再如此沉闷下去,恐怕连个妓女也泡不到。
无为者道,“老三,你讲什么恶心的话?”
他厚颜无耻道,“什么恶心话?紫晶妹妹可不这么认为啊!”
她用她的右手搂着无为者的左手臂,“什么不这样认为?你恶心死了!”无为者的手有点发麻,都是紫晶的手搞的鬼。
断梦脸不变色道,“紫晶妹妹说我恶心吗?”他盯着紫晶看。
她道,“是啊!说你恶心还没有解气啊!我还想骂你呢!”
断梦拍了一下手掌,兴奋地道,
“骂吧,骂吧,你骂吧,紫晶妹妹,你骂吧,我最喜欢听到你骂我了!骂吧,骂吧,你骂吧,紫晶妹妹!”
无为者和五月摸不着头脑,心想断梦受了什么打击,竟喜欢紫晶骂他,而且还主动叫紫晶骂他,真他妈的自我作践。
紫晶推开他,拉着无为者的右手就掉头走开,对着他骂道:“人家懒得理你——癞蛤蟆!”
断梦立在原地道:“打是疼,骂是爱——看来紫晶妹妹是爱我的——我高兴死了。嘿嘿!”他露出一脸幸福的神色。
一旁的三位听众听完断梦那精彩的演说过后,差点昏厥过去。靠,断梦的逻辑推理也过分地绝妙了吧。
断梦那不知羞耻的嘴脸,令五月深感无地自容。夕阳灿烂,北风吹着,五月甚是心灰意冷,如果断梦想和他争抢紫晶,他自认自己就像一个百病缠身的百岁老者,就算吃了太上老君的神丹妙药,也没有回天之力。
在大—女生宿舍楼的四楼的廊窗前,一个高个子美女面对着灿烂的残阳,可是她的脸上没有残阳一样的灿烂光彩,相反,那是一张失望神态的脸。她失神地望着快要西下的太阳,那种表情好像在乞求太阳给她一个答案。
过了好久,她叹了口气,带着一张沮丧的脸转过身,在廊窗前消失了。残阳的光线慢慢地缩小着,接着,天黑下来了,风呼呼地刮着,泉州A学院所在地的天气真他妈的贱,风很大,天气又冷——
就因为这样,来自漳州天如县古镇乌龙村的无为者没有少骂过天公。骂过天公后,无为者总会想起老家的天气。
大白天上课,断梦经常翘课,去紫晶所在的教室上对他的专业没有用处的课。在紫晶旁边的断梦,总没完没了地找话聊。五月知道断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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