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挫折,但他并不后悔自己向一事无成的无为者倾诉她内心的情感,因为他相信,现在还不是一个故事的结尾,而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头。
——两个男生的故事。
断梦和梦玄静静地立在街道上,像两座雕像一般,豆子大小的雨滴浇在他们身上,虽说都感到刺骨的冰冻,但就是没有人吭一声,好像谁先吭声,谁就不是男人。像是古龙前辈笔下的武林高手一般,在进行一场意念与意念之间的决斗似的。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条癞皮狗出现了,自不量力地把断梦和梦玄看成是偷吃农民伯伯粮食的耗子,朝他俩汪汪叫,好像在说:“白痴,雨那么大,还不去找个地方躲雨——你们还是人吗?——比我还不如啊。”
记忆把梦玄带到他和断梦共同拥有的天真无邪的童年生活,好像把宽容注进他的心里,此时,他对断梦又没有了恨,但生一点气还是必要的,为了惩罚断梦,他道:“罚你请我吃冷饮吧。”
断梦见他如此惩罚自己,很不服气地道:“他妈妈的,请就请,老大有的是钱。”勿误会,这里的“老大”不是无为者。
两个人似乎又回到了儿童时代,拍拍对方的肩膀,然后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往最近的“月儿冷饮厅”走去。
冷饮厅关门了,梦玄和断梦气得忍不住—人—脚踹在冷饮厅的铁门上。
“他妈妈的,干嘛对我这么好——现在关门,不是在为我省下一笔不必要的小开销吗?”断梦笑着说。
“你想错,它关门是在叫你去花一笔更大的开销——去餐馆斗酒去。”梦玄邪笑着说。
“哦,”断梦道,“他妈妈的,钱还是要花的——走!”
“走。”俩人一路上扯着慰问妈妈的话,他妈妈的,也真够孝顺长辈的啊!真是两个很有前途的年轻人啊。
断梦为了把郑晴彻底地忘掉,路经附近一家理发店,他是长头发走进去,而后却是光着头走出来,以此和“从头开始”四个字相呼应。梦玄跑进附近一家超市,买了顶羊毛套帽送给他,“帽子戴上——走,光头去斗酒,蛮有创意的嘛!嘿嘿!”
“嘿什么嘿?赶明儿郑晴抛弃你了,你也理一个和尚头。”他很缺德地道。
断梦邪笑着说,后补上,“我也送顶帽子给你。”
“抛弃我?你小子别乌鸦嘴——我是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梦玄极自信地道。
好像只要打败断梦这一个情敌,其他第三者都是无能之辈,在他的—言—语之下难免面临丢兵弃甲、落荒而逃的命运。
“但愿如此。”他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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