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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六年,八月十二日,天气晴。
玛丽寄给了我一封信,她说自己的论文发表了(我当然没关注),而作为唯一一个(她也知道)愿意跟着她的助理,我,她想给予一些感谢——一张魁地奇欧洲杯的球票。
该死,我以为什么东西呢。
一九九六年,八月十三日,天气晴。
我赴约了。但是我忘了我们居然要住她那个从树林里拿回来的帐篷,就算里面是两室一厅我也不会忘记恶心的卜鸟盯着我看的时候好吗?
一九九六年,八月十四日,天气晴。
我对欧洲杯没什么兴趣,保加利亚的傻大个像个熊一样横冲直撞,我只能在一旁看她喝着啤酒,跟疯狂的球迷一起为他们呐喊助威。
好想直接走掉!
这导致她当晚昏睡了一整天,我用幻影移形把她扛了回去,看着她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我坐在床边,我在想,我曾经也一定有过这样的时候,在床边看着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
就在这个时候她醒了,好像神志不清醒,乱叫着其他人的名字——汤姆,我不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