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里的潮湿程度不比冈特老宅好多少,但已经到了玛丽可以忍受的地步。
“你父亲的家?”她恍然大悟,“你的父亲和你的母亲是邻居,所以他们才日久生情——”
“停止你的幻想玛丽。”他打断她,拉着她的手来到荒草从生的花园里,“没那么浪漫,不过是愚蠢的麻瓜掉进了女巫的陷阱,最后抛弃了女巫,重新回到了这里,哦,说实在的,她算什么女巫呢,连自己的命都无法保住。”
里德尔情绪有些不正常的起伏,玛丽没说话,像结婚之后她经常听他诉说那样静静倾听。
“在十六岁那年,我来到了小汉格顿,看到了我那个脏兮兮的舅舅,一个酒鬼,躺在地上,满口胡话,把我错认成了那个麻瓜——‘你可真像那个麻瓜啊’——他这个蠢货!”他越说越激动,精致的脸透着残忍,“好了,我来到对面的里德尔府,看看那些嬉皮笑脸的麻瓜们,看看他们多快乐啊,当然,他们看到我的时候就没有那种笑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