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躺着了。”
她没记错的话,意识消失的前一秒,她是躺在在了那人的怀里,接下来的事她完全不清楚,只有闭眼后无边的黑暗。
与无数次的记忆重放。
她摸索一番,从这木箱子里坐了起来,根本不困难,甚至她还有些精力充沛。
“你是谁?”许久都没说过一句话,使她发出的声音沙哑又难听。
“比我想象的有活力啊,玛丽。”他笑了笑,“应该没什么问题了,现在开始接纳光吧。”
玛丽猜他应该做了一个挥动的动作——他的魔杖尖放射出亮光,可能还顾及到她,光没那么刺眼。
老人满头银发,胡子都快长到腹部,带着弯月一样的镜片,眼光盈盈,鼻子却是歪的,这给他整体上的慈祥和蔼打了一丝折扣。
“邓布利多教授?!”玛丽脱口而出,说:“您也死了?!哦不,是活死人......天呐,您又遇到了什么事呢?”
“哦,我很开心你没有忘记我!看到你精神很好,我觉得他也很放心。”他笑呵呵地伸出手,把她从木头棺材里拉了出来,“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