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正是重情重义的表现啊。”
神宗老爹心里酸溜溜的,知道他说得对,是正经道理,但是好憋气啊。都是被忽视的亲生父亲,为什么我生前死后都郁郁不得志。哪怕是面子情分,也应该给赵佶的爹、赵森的祖父写封信吧。
他自己宽慰自己半天,想想现在好歹是礼数周全,祭品祭文的规格都很好,算了算了。
林玄礼舔了舔嘴唇:“六哥你看,这煮出来的浆糊像不像芝麻糊?明年多种点黑芝麻,怎么样?拿麦芽糖层层的叠,能做酥糖吃。还可以做空心酥饼,还有黑芝麻蛋糕。”
赵煦和气的点头:“今年冬天可以安排这些。我想问你一件事。”
“你说。”
赵煦问:“你既然记得那么多事,也记得你的父母,对着他们何必含怒。终归是骨rou至亲,你就算是天纵英才,也是受了父精母血才有了rou身。”十一郎总是莫名其妙的气鼓鼓,父亲因为忧郁成疾而离世,陈娘娘因用情太深,以身相殉,这都无可厚非,也不能说是抛弃儿女离开人世,对亡人不该苛责。
作为从生前至今还是很敬仰神宗的人,六郎不免有点尴尬。神宗做的确实不够好,着急了,指挥错误了,可是他已经尽力,至于陈娘娘,一个软弱的妇人而已。
林玄礼用铲子推了推锅里在猪油中慢慢炸着的rou丁,还没变成油渣:“没有。我没生气。”
赵煦嗤的一笑:“刘清箐前些天跟我说这话,我足足哄了她一炷香才哄好。你也要和哥哥撒娇吗?”
林玄礼翻了个白眼:“我只是不爱搭理他们而已。人间以孝治国,是为了天下安定,少有所养老有所依,如今已经是死后,何必强求一个父慈子孝的局面呢。”
刘清箐神出鬼没:“我觉得十一郎说得对。”
我就没必要去仔细服侍神宗和两位太后,每天晨昏问安就够了,多余的没必要。
林玄礼又道:“我对他们也没什么孺慕之情。事到如今,坐在一起不论是谈论朝政、军事、治国、养生长寿或是其他什么事,我不论怎么说,都有几分嘲讽之意,恐怕他老人家听在心里会多想。六哥你也知道,我有那么点傲慢无礼。我有什么话,我跟你说,你不会疑我。”
刘清箐也附和道:“十一郎想的多周到啊,六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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