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之间的关系,或许结局会完全不一样。”
扈飞霜又问:“既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又怎么会愈行愈远?”
石敬鸿苦笑:“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的,我也不知道哪里错了。或许就如诗人诗中所说,至亲至疏夫妻。小桐死后,我的儿子连成对我始终怀恨,父子关系崩裂,我想,这就是我的报应吧。”
扈飞霜想起来石敬鸿的儿子也已经死了,便好奇地问:“你那儿子石连成又是怎么死的?”
石敬鸿看了看扈飞霜,说:“扈盟主,若是换作别人一连问这样的两个问题,一定会被我请走。但你是例外。”
石敬鸿的左手拇指上套着个玉扳指,他来回转动那枚玉扳指,道:“我儿连成之死,跟浮明城鱼落雁有莫大的关系。”
“鱼落雁?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三城宴上,鱼落雁也会到场,到时扈盟主就知道了。”石敬鸿说。
三城宴的前一天,扈飞霜将驳骨剑取出,在窗边阳光下擦拭。徐若瑶走入房中,悄咪咪地蒙了扈飞霜的眼睛。扈飞霜笑嘻嘻地将徐若瑶的手拿开,然后去挠她的痒,两个人闹作一团。
徐若瑶被扈飞霜压倒在床上,气喘吁吁地说:“阿离,阿离,三城宴你带我去好不好?”
“当然好。”扈飞霜爽快地答应,她躺到徐若瑶身边,说:“三城宴只有你跟我去,其他人不去。宴会上不会□□定,你切记紧跟在我身边,不要离开半步。”
“为什么会不安定?为什么赵宣他们不去?”徐若瑶眨着一双大眼睛问。
扈飞霜捏了捏她的脸,道:“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明天就知道了。”
很快就到了三城宴当日,扈飞霜携着驳骨剑,只带了徐若瑶入宴。扈飞霜只参加过两类宴会,一类是在冰窖魔窟赐刀大会过后萧景山举行的庆功宴,气氛压抑又怪异;一类是在原牧山上的聚会,大伙儿凑在一起,怎么热闹怎么来,什么规矩也没有。三城宴与这两种宴会都不一样,气氛虽然一派和乐,但礼仪繁多,扈飞霜和徐若瑶两人都有些懵。旁人见到她们在宴会上不知所措的模样,偷偷发笑,徐若瑶有些无地自容,但扈飞霜每次都不管不顾地瞪回去。
客人陆陆续续入了席,扈飞霜见到她正对面的席位还空着,席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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