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电梯上行到十六楼,门一开,外边虚晃过一道黑影。还没等南栀看清,影子已经与她贴到了一起。两条胳膊牢牢箍紧她的腰,影子的重量压下来大半。
黑影咬着尾音不紧不慢地抱怨:“你好慢。”
声音欠欠的,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南栀拱了下肩以示反抗:“已经很快了,路上都没堵车。”
少年的身体像被烈火炙烤的石头,又硬又烫。
三十五往上的高温,再搭配火炉炭烤式拥抱,南栀觉得在舞团那个澡白洗了。她闷着声,用额头在他肩胛处抵了一下,“还不放吗,我快熟了。”
“你今天在外面都没让我碰。”他不肯。
“……可是我快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