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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等她整理好自己的头发,病房门口已经响起了欧阳瑾瑜的声音:“妈咪,你没事吧?伤口还疼吗?”
林芊雅挣扎着想起身,“妈咪没事,不用担心。”
欧阳瑾瑜撇嘴皱眉跑向林芊雅,显然快要哭了。
银狐疾步上前搀扶着林芊雅躺下来:“你昨天才动手术,怎么不好好卧床休息?”
银狐眼尖地瞥见了林芊雅领口的吻痕,而且她的纽扣还系错了一颗,垂在身侧的手没有来由地攥成了拳头。
腹部本来是有些痛的,被欧阳麟舒这样一闹,居然痛的没有知觉了,“已经不怎么疼了。”
“你也真是的,既然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早说?幸好不是急性阑尾炎,否则在飞机上发病是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
银狐原本是想斥责林芊雅的,可说着说着却又觉得愧疚不已,毕竟是他催着让林芊雅离开非洲的。
定睛一看,林芊雅满脸的诧异:“你是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会跟瑾瑜在一起?”
银狐微勾唇角,坦言相告:“跟你们一起,只不过是另一架飞机。”
闻声后欧阳瑾瑜惊叹出声,看向银狐的眼神也充满了崇拜和艳羡:“哇塞,舅舅,你好土豪啊,你为什么不和妈咪、爹地同乘一架飞机呢?”
没等林芊雅和银狐说话,就听欧阳麟舒冷不丁冒了一句:“瞧你小子那点出息,今天怎么没去上课?”
欧阳瑾瑜笑嘻嘻地跑向欧阳麟舒,抱住了他爹的大腿,“爹地,原来你在医院啊,我还以为你留在非洲开枝散叶呢?”
欧阳麟舒一脸嫌弃地将欧阳瑾瑜拉开,咬牙切齿地说道:“滚一边去,你是听谁胡说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