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人心思,战场上的经历只教会他分辨人们的恶意,如今的他还未能敏锐到察言观色出更细微情绪的地步。
“老听松阳你说那个朋友,那么到萩城就能见到他了吗?”
“啊,见不到呢。”
“哎哎?银酱还以为你是要去投奔那家伙呢,白白高兴了一场,所以说为啥不去找那家伙啊。”
“也……找不到他。”
——永生不死的怪物,无法踏出轮回的宿命,亦无法去向死亡的尽头。
就连,在地狱中与胧相见这种事都是做不到的。
“……”
银时再迟钝,这会儿也品出几分不对劲,抿唇噤声。
死掉了吗,松阳的那个朋友。
尸体,战场上他见过太多,濒死的人也不计其数,是鲜血淋漓的武士睁着涣散的瞳孔望头顶惨烈的夕阳,逐渐停止呼吸。
有时银时去搜刮他们身上的随身物品,还能听见某些个未曾完全断气的士兵念叨着听不清的名字。
是重要的人的名字吗?为什么要抛弃重要到死前还想见一面的人跑来战场上送死呢?
银时没脑子去想前因后果,也听不太懂过路行军的士兵们谈论的什么攘夷啊,天人啊,幕府啊,忍者啊。
左右都跟银酱无关,他想。
管他什么武士的大义,荣耀,一堆罗里吧嗦的废话。银酱啊,要努力地活下去。
——喂,不知名的松阳朋友,放心去吧,银酱会代替你看护好松阳的。
意识到背后的真相后,银时就不再过多追问有关旧友的话题了,也不讲古怪的话打消松阳对于开办私塾的热情。
总归,这家伙又不会抛下他,怎么样都好。
“——名字是?”
“您好,我的名字是吉田松阳。”
“吉田,松阴?”
“是吉田,松阳喔。”
“嗯嗯。”十九文字屋的老板娘衫泷婆婆点点头,重复道。“吉田松阴。”
发觉这位衫婆婆听力不大好,松阳不得不提高他一贯和和气气的音量。“不好意思,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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