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去!”袁士妙一仰脖,干了一整杯白酒,看样子是气得不轻,“我给玄城子打电话,这个老家伙竟然让我不要管,还说我已经不是全真教的道士了,以后不要再给他打电话。”
“就这事啊,不用这么生气的。”王双宝劝道。
“我又给几个师兄弟打电话发微信,要么不接,要么挂断,有的人甚至把我拉黑了!”袁士妙气鼓鼓地又倒上一杯酒。
原来这才是让袁士妙是生气的地方,如果是玄城子掌教,他需要顾及还多东西,有此表现尚可理解。但是那些师兄弟就太不应该了。
“真的不去吗?”王双宝望了眼北窗,从那里能隐约看到崖洞的上面。
“不去了。”袁士妙的心情平复了一些,语调渐缓,“我包里有个望远镜,以后没事我们两个轮流在这里监视着就好。”
“那也行吧。”王双宝想转移一下师傅的注意力,“我们要不要找几个帮手?”
“找帮手?找谁?”袁士妙果然中计。
“就是下坟的那几个人啊,”王双宝假装懵懂无知,“白叔、小秦或者雷鸣生什么的。”
“切,”袁士妙撇了撇嘴,“那些人在终南山行不通的,我当你想说马清一、胡抱元这些人。”
“他们要么是龙虎山的,要么是茅山的,来这里能行?”王双宝又问。
“胡抱元可能不行,但是马清一是能说的上话的。”袁士妙放下白酒,吃了几口菜,“都是名门大派的掌教,玄城子不敢不接待。可这位马道长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
“对了,师傅,”王双宝见师傅气平了,又转了回去,“这个刘金东也没什么厉害的啊,为什么我们要监视,而不是直接上门去?”
“赵黑子说得对。”袁士妙叹了口气,“我昨晚上仔细想了想,那个山洞的深处真地藏了个人,只不过当我们进去的时候,那个人故意屏气凝息,不让我们发现罢了。”
“你的意思是,那个人比较厉害?”王双宝明白了。
“是的,”袁士妙苦笑,“高深莫测。这也是我为什么给师叔和师兄弟求助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