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真的不在家?”袁士妙也有些奇怪,这些隐修者平时行脚也是在附近,不会走远的。
“采访顺利吗?”王双宝把菜往赵黑子旁边推了推。
“顺利是顺利,”赵黑子苦着脸,“可这对夫妇才是真的半隐,他们一年只有春秋两季在山上,主要是作画,夏冬季节就回去了。”
赵黑子的意思很明白,画家并不是他想找的隐修者。
“若是真的想了解他们,”袁士妙呷了口白酒,“就要像他们一样的生活,至少两三个月。”
“哦!”赵黑子恍然大悟,“我的时候有限,等来年暑假可以试试。”
赵黑子晚上和王双宝睡在一起,劳累了一天,沾枕头就着,睡得很香。
第二天,梁小慧要回去上学。经过一番软磨硬泡再加上王双宝说好话,她总算拿到了车钥匙。赵黑子也要返回中州,正好搭梁小慧的车去火车站。
山上又剩下了袁士妙和王双宝师傅俩,他们还是像往常一样,参研道经,学习各种符录的画法以及咒语的使用。其实王双宝之所以比梁小慧画符画得好,并不是天赋超过了梁小慧,而是因为学习的时间更加充裕。师傅待他也更耐心,自然进展的快些。
“师傅,怎么从来你没听你说过你的师傅呢?”闲来无事时,两人在松上品茗闲聊。
“我的师傅?”袁士妙的眼神中充满了怀念,“他十五年前就羽化了。”
“能不能说说他的故事?”王双宝央求道。
“我师傅玄鉴老人是他们这一辈中年龄最大的,我是他的关门弟子。当时他七十五岁,我十五岁。我在他身边整整学了十年道,那是我一声中最快乐的时光。后来师傅故去了,我也就下了山,继承父业帮忙经营那家道源公司。”袁士妙完全沉浸在回忆之中,“师傅和父亲是记年之交,我是母亲早亡,跟着父亲生活,后来他也得了重病,这才将我托付给了玄鉴老人。父亲去世后,我继承了他在公司的股份。”
“他老人家在哪里修道?就在前面的景区吗?”王双宝既同情又羡慕师傅的遭遇,“他当过掌教吗?”
“他志在修道,没有当过掌教。平日里就在南面的南五台修道,有时间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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