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霏,你说婚姻真的这么残酷吗?”楼下没地儿坐,我只能拿着个可乐罐蹲在路边的隐蔽处,对着吸管慢慢吞吞地喝着。
要说费以南还真是有贴心的时刻,就比如说在这部戏中,他居然完全不限制我的饮食,只让服装组的工作人员给我准备了一摞藏rou的冬装,而后丢下一句,“该吃吃,该喝喝,别胖个十斤起来,一般你这张脸上镜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我蹲在地上揪着地上的小草,霏霏低下头看来,那眼神中满满的不赞同,就像是我在为赋新词强说愁似的。
“阮恒姐,你不是结过婚吗?怎么来问我啦。”霏霏小声地问,见我挥起手来一副想要教训她的模样,又嬉皮笑脸道,“我觉得吧,婚姻这回事,到头来都是一样。所谓爱情啊,若真的能经历岁月的摧残,现实的折磨,那才是真的见鬼了!”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这话说得没毛病。”
我开始庆幸自己的及时止损,毕竟婚姻这回事,的确是一门难以研究的学问,若是现在仍在霍家,仍在那些人虎视眈眈的眼皮子底下待着,恐怕我会比辛寰更早地成为一个怨妇。
溜之大吉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