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去欧洲,这么刻不容缓。
凌晨四点钟。
机场空荡荡,有些森气。
等了许久,广播一道标准广播腔播放“由首都飞往法国圣修伯利的乘客请注意,本航次现在开始办理登机手续,请您到指定柜台办理。”
中途转机一次,从阿姆斯特丹转乘,20多个小时后,飞机落地圣修伯利。
一落地从机场大门出去,门口就有人接。
温瓷牵徐时礼的手紧了紧,他长睫垂落,解释说,“我爸的人。”
天边飘起了沥沥淅淅的雨丝,副驾驶有人下车将一把黑伞举过两人的头顶,同时毕恭毕敬替他们开了宾利车后座门。
清晨,宾利车直抵圣修伯利一家医院,医院外装修跟欧洲古堡似的,看起来像是服务很好的私立医院。
法国圣修伯利,徐时礼书房里好几趟往返的机票存根上面目的地就是圣修伯利。
下车前,温瓷已经猜到了什么。
他带着她轻车熟路穿过医院前台,走到电梯处,摁下七楼的摁键。
指示牌上用法语和英语双语提示七楼是心内科vip病房。
七楼电梯出来往右直转走到尽头的病房,徐时礼毫不犹豫就推开了门,带着温瓷出现在病房里。
一缕很轻盈的穿堂风从走廊窜进病房里。
许是私立医院环境方面到位,病房空气中药水味消毒水味不重,闻着不难受。
中间的病床上躺着的病号是个老人,两鬓花白,双目紧闭,鼻中插着呼吸管。
床头呼吸机滴答滴答作响,屏幕中显示出生命线,波折起伏让人心里骤紧。
这是徐时礼外婆。
在飞机上时徐时礼告诉她的。
季枚一直不知道,这次徐时礼和徐父做了决定告诉季枚。
人已经在打飞的赶来了。
至于徐父,还在国内,说是处理了手头的工作过来。
季氏破产后,两老举家搬迁欧洲,就此定居。
因为联姻告败,二老这些年一直生气,不大愿意见季枚,一年前就下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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