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题一人一纸,从来都不会只有一种答案。
江致煊抿起唇,胳膊蓦地抽回。
“功课的事谢了,我送你去车站。”
“嘿嘿,你跟我客气什么。话说,邵奕翔他们都说你最近忽然变上进了。”
“......嗯。”
他先行迈步,沉着冷硬的眉眼将她留在后方。
而她在他视野不及的角度里,落寞又阴暗地眨了眨眼。
易愉懒洋洋地伸展两条白腻的腿,陷在碎花布沙发里,嘴里嚼着辣味肉干,有点儿意难平地想着白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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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学时读的社会系,班上一百多人里男生只占不到百分之十,且各个阴阳怪气,嘴边总挂着各式乍听头头是道实则空洞贫乏的论调,再加上她为了赚学费,一下课多都是往咖啡店兼差,以至于不曾堂堂正正地在能挥霍时尽情挥霍,享受大学恋爱。
因此,不由得对那女生嚣张散发的青春气息感到嫉妒。
对,嫉妒。但隐隐约约又好像不只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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