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捶打。
“你畜生呜,我的孩子,你个畜生……”
“谁知道这是不是老子的孩子,cao死了才好!”他埋头一遍遍把血淋淋roubang干进去:“这次让你怀上老子的孩子,jingzi都给你!那个男人可没这么大,满足你就得感谢!不识好歹东西。”
潮湿的屋里漫着血腥,浓烈腥味甚至已经闻不到原本的发霉,不见天日的黑夜,一张吱呀摇晃的铁床,和一个忽明忽暗的吊灯,便是全部。
jingye灌进去,他顺便也把尿释放给了她。
这间地下室没厕所,当初把她关在这里时,也常常拿她被cao烂的逼,做他的尿壶。
“灌死你!妈的,肚子这不又鼓起来了吗?这可是老子的“孩子”,该把它流出来弄死你!
他自言自语了半天,没听到回声,抬头看去,花瑾不知道什么时候昏了。
歪着头,两半张脸一平一鼓,十分的滑稽可笑。
接下来的两天里,她不停的高烧,被cao,满身热汗蜷缩在冰冷铁床上,呼吸新鲜空气也是一种奢望。
持续不退的高潮把她青紫的脸都给烧红了,席庆辽只是不停cao她,烧的连逼里都比平时的温度暖和了许多,满身尿渍骂着她sao臭,不抱她出去排泄,她就只能把失禁的尿液流在床上,打湿唯一的床单布料,味道反而更加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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