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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哦,这种事情为什么要问我呢?你不是说,你是花瑾老师的丈夫吗?怎么连她在哪里都不知道。”
他抬脚逼近他,压低的眸露出凶恶,男人生着一副丹凤眼,难免不让人心生畏惧。
“喂,在学校打人是犯法的。”
席庆辽揪住他的衣领,朝自己面前猛地一拉,后槽牙紧咬着低怒。
“我再问你一遍,花瑾,在哪里!”
丁子濯举起双手,露出可笑的神色,散漫抬着眼皮讥笑。
“你觉得我会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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