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笑了笑:“没什么,不过是将那个姓言的老匹夫抓起来了而已。”
他看向唐阮阮:“毕竟,他是秦修逸未来的岳丈,不是吗?”
唐阮阮面色一白,斥道:“你不要牵连无辜。”
刘书墨怅然道:“无辜?难道我不无辜吗?我又做错了什么?”
他失去了爱人,仕途不顺,还差点失去了父亲,如今他终于想明白了,一切东西,只有抓在自己手中,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他看向唐阮阮,道:“我做这些,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你。”
唐阮阮冷冷道:“你与我没有半分关系,我们早已不是一路人了。”
刘书墨有些心颤:“你为何对我如此无情?你如今就对秦修远如此死心塌地吗?”
他实在不敢相信,难道如今在她心中,自己已经没有半分地位了吗?
唐阮阮沉声道:“不错,我就是喜欢他,我会好好活着,等他回来救我。”
刘书墨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道:“等他回来救你?莫说他回不来,就算是回得来,他也未必入得了帝都。秦修远树敌太多,他曾经一箭射杀了西伯侯的嫡子,如今西伯侯坐镇北方,秦修远是腹背受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