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床榻边,抬手在莫念欢胸口轻点将人定住,扶起靠在床边,小心翼翼解开被血浸染的纱布,而后便看到狰狞可怕的剑伤。
被日灼剑伤到的患处宛若被烙上火焰般的印子,火焰烙印吞噬着血rou,像是贪婪的吸吮着血液落下狰狞的疤,宛若丑陋的虫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刺眼至极。
想到当初是被刺了两剑,那两剑捅入心脉时他自己都能够感觉到灼热的疼。正常人在日灼剑还未碰到身躯便可顷刻暴毙,修仙之人也仅是勉强挡得下须臾的疼,可终究是难逃一死,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区别。
就是这样的伤,莫念欢硬生生转移到他自己的身上,为他抗下所有的折磨,就在他昏睡的这三年里,莫念欢遭了多少罪。
“沈渊玉,你听说了吗?”莫念欢任由沈渊玉在自己身上捣鼓,惬意靠在床头。
“听说什么?”沈渊玉不敢对这伤口轻举妄动,生怕加深了患处,只能够换上干净的纱布。看来他得想个法子,至少要缓解发作时的咳嗽吐血,免得让莫念欢身子再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