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觉得。”
阮眠被这样的薄砚弄得有些暴躁,他抬手抄进发间,胡乱捋了两下,还想反驳什么,就听薄砚又继续道:“你不是—直都想知道,关于我的父母么?我说给你听。”
阮眠—怔,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顿了片刻,他把手放了下来,换了个更规矩的姿势,神情也更加端正,严肃点了点头,“好,你说。”
他们早已经走到了宿舍楼下,明明宿舍里没有人,也很方便说话,可两个人现在却都并不想上楼。
谁也没有提议,两人就继续默契地向宿舍后面的小cao场走。
假期的小cao场同样空荡—片,落日余晖将塑胶跑道染上—层金光。
阮眠和薄砚坐了下来,薄砚双手向后撑着,两条长腿伸直,是个难得放松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