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薄砚还是绷住了最后一丝理智,他手掌微微施力,想要把阮眠的小脑袋推起来,边哑声解释道:“不是那个意思,阮眠,不用你替我做这个,我舍不得,乖了。”
可阮眠轴劲儿上来的时候,是真的很执着,他忽然抬手,挥开了薄砚抵在自己额头的手掌,不依不饶道:“这…这有什么舍不得的,你能给我做,我就也能给你做!”
他们彼此相爱,当然要互相平等!
薄砚轻吸了口气。
他眼下自制力的那道防线是真的岌岌可危,实在不适合跟阮眠在这种事情上纠缠太久,便低声哄道:“要很久的,舍不得你累,帮我又不是只有这一种方式,所以先起来,我再教你,好不好?”
说到最后,薄砚的语气里已经充满了循循善诱的味道。
阮眠也果然被哄到了,他犹豫一秒钟,终于还是暂时抬起了头,但小脸还绷着,下巴抬起来,瞪着薄砚,一副“你不说出个所以然我就把你头打掉”的凶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