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提身,想飞踹赫淮时,水晶吊灯却不堪其重,居然从天花板掉了下来。
纯铜的复古雕花灯盏,在陆盐侧颈划出一道血口。
赫淮眼疾手快地抱过陆盐,灯盏才没砸到他身上。
陆盐跟赫淮都留着情面,谁都没有下狠手,所以他们俩没受伤,家具倒是全部遭了殃。
最后陆盐被赫淮堵在房门,赫淮从身后死死压制着他。
陆盐喘着粗气,愤愤不平地贴着门板,他双手被赫淮制住,膝盖抵着膝盖。
半边脖子跟领口都被血染红了,看起来触目惊心,其实伤口早不流血了,这点伤对陆盐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但赫淮脸色难看,他低头含住了陆盐的伤口,在红肿的皮肤附近轻轻吻着。
陆盐的额头靠在门上,垂下眼睛,呼吸声闷在喉咙,他抿着唇一言不发,也没再挣扎。
半晌后,赫淮从他的伤口吻到腺体,陆盐又开始剧烈挣扎,他拧着眉,眼神锐利,固执地守着自己的底线。
赫淮知道陆盐什么意思,又气又心疼,重重咬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