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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走停停,到公园时支撑着长椅俯下身干呕。他飞快地下车,在她倾斜时伸出手。她吐到他外套上,他却什么表情也没有,径自脱下来,拿去扔到可回收的垃圾箱。
他载她回了之前的住处。
家政会定期过来进行清扫,花园也保持着维护,一切井井有条,和有人居住时没什么两样。
分手时,苏实真没有特意收拾过。她没太多仪式感,对抛弃的人不会怀有任何自我意识过剩的幻想,不报希望于自己会使秦伶忠伤心。比起拿走自己的东西,她更关心以后能不能趁屋主不在带朋友来游泳。看到秦伶忠没换密码,这个想法又加深几分。
他说:“想喝点什么?”
她倒在地毯上,表面好像回到从前,但本质大相径庭:“复合不行,打一炮可以。”
也没人规定不能和前任睡觉。苏实真侧卧着,不疾不徐翻了个身,像黑曼巴蛇爬行似的朝前,伸长手臂搭上他膝盖。秦伶忠坐在沙发上,垂眸看向她。他们就这么势均力敌地僵持了一阵,她先躺下去,一了百了地说:“算啦。”他起身去给她倒水。
回来时,他发现她在窗边。
秦伶忠漫无目的地问:“有什么好看的吗?”
“嗯,”苏实真慢吞吞地点头,回过头来时,脸上挂着精致而寡淡的笑容,她的睫毛膏已经晕染开来,却丝毫不影响美观,反而弥漫着一股病恹恹的颓废美,刚刚补过口红,鲜艳得触目惊心,“你都看腻了,所以才不觉得吧。”
他不作答复,她继续说下去,伴随着清脆的笑声:“秦伶忠,我真搞不懂你。”
侧脸被阴影覆盖,秦伶忠猜不透苏实真的想法。他只能掏出手机,拨打了某个号码。先是打到秘书办公室,他低着头用英文交涉了几句,秦伶碌刚接通,就只听到自己大半年难得联系一次的弟弟突如其来的指责“我觉得你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逼”。
秦伶忠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真的会对兄长说出这种话。
他印象最深的还是小时候,他从高年级来看他。有名同学低声称呼他们“g g”,不知道单纯因为他们是亚裔,还是有“秦”这个姓氏的缘故。总而言之,秦伶碌那天大发雷霆,不顾秦伶忠的反对,充分摆出了哥哥的姿态。然而,隔天秦伶忠就遭到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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