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锤、剪与刮,并没怎么动那只蟹。
回想到这里,秦伶忠忽然罢手,忍不住露出生理性厌恶的表情。
苏实真洗过澡出来,看起来比以往还要白,正歪着头打量他。
“你在看gv?”她问。
他因为她的语不惊人死不休中招:“什么?”
“谁让你一脸直男看g片的表情。”苏实真笑吟吟地挖苦道,“还以为你在挖掘新玩法,害我空欢喜一场。”
而秦伶忠则毫不犹豫地接下这招,完全无所畏惧:“那太好了,其实我还想买点绳子什么的,希望你喜欢。”
“哦,”她意味深长地拉长尾音,“要用在你身上吗?”
他在这种细节上向来不较真,轻笑一声就随便带过。
苏实真画过眼线,涂了厚厚的睫毛,临走前,她贴住秦伶忠的脊梁骨,手臂越过耳畔,搂住他的脖颈。
秦伶忠正在忙,闷不作声地抬起手,弄乱了她鬓角的头发。
倏忽间,她有些不想放开他。
她也是这么做的,牢牢拥抱着,越纠缠越紧。她好像想把他变成自己的一部分。而他忍受她,容许她像包裹在渔网里的农家女一样愚弄自己。
“我要走了。”苏实真吻了吻他,说。
秦伶忠与她说笑:“要不要带一件最爱的东西走啊?”
她眉眼里都是笑地反问:“真的?”
她或许知道他在说什么,或许不知道,就像他不理解她一样。他们自以为脱俗,受最少的事物所困,实际只是自欺欺人,不肯耗费心力去揣测对方,却情愿浑浑噩噩,拉拽着对方背道而驰。
“还是算了。”苏实真说。
从秦伶忠住的地方回自己家还挺麻烦的,有车接送还好,有时候她非要自己走,也就变得很花时间。好在苏实真过得比较吊儿郎当,迟到也是家常便饭,基本不把时间当一回事。
公司有些人看好她,即便她没放在心上。
苏实真不是不知恩图报那类人。
只是总是显得无欲无求,对什么都不在乎,看不穿每天都在想什么,所以很难把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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