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就打算时,一只有力臂膀从身后环住她,将她牢牢地摁在那张炙热胸膛中。
感受到怀里人浑身上下止不住地颤抖,周矜眼里染上浓重雾气,他捻了一粒她眼尾的泪珠,烫的人手疼。他语气忽然就软了下来,抱着她问:“药吃了身体难受不难受,嗯?”
“不许逞强,陈浅。”周矜将头枕在陈浅脖颈间,他嗓子有些低沉,“你是做错了。可是重点错了。”
“你要对我好啊,陈浅。”
陈浅委屈地眼泪一直不停地掉,她抽噎着说:“你不要这样,不要靠着我。”
周矜压着少女的肩。躺着了会儿,那黑沉的眸子去看她,眼里已经一片清明,他说:“我志愿报了南城大学。”
陈浅没应。周矜又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我尊重你的选择。”陈浅说话时带着浓重鼻音说,“也祝愿你前程似锦。”
周矜忽然问:“你什么时候察觉的。”
话音落下,指向不明,陈浅却瞬间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什么时候呢,她也不知道。大约去年今日,他退出奥赛,却为她拒绝了奥赛生气发脾气的一次。
当局者着不一定迷,但远没有局外人看的清。譬如此刻,在想起当年,就看的深刻。而去年的她呢?未必清醒,心中却有微妙的感觉。所以她瞒着周矜一年,留学之事密不透风。
“去年,奥赛的事情。”陈浅沉默了一会儿,坦诚地说。
周矜唇角扯出了一抹相当难看的笑,“原来这么早。我还以为是下雪天你来接我的那天,不当时穿着白色的羽绒服,都快融进雪里去了,我隔着雪,一眼就瞥见你亮晶晶的眼睛。”
“不是你自己来的吧。当时谁让你来的?”
“李文成。是季公子吩咐的。”
周矜垂下眼眸,倒也不意外。他说:“你还记得吗?那天我们走到南城大学门口,我问你要考什么大学,你盯着学校牌匾不说话。你是故意往那儿看的吧,不是巧合。对吧。”
周矜给陈浅预留了足够长的时间解释。可偏偏,她一句话都没有,就这么安静沉默地站着。
这样的态度,连敷衍与欺骗都不愿意,令他心中滋生怒火。
手面的青筋已然暴起,周矜狠厉地捏着陈浅的手腕,“你既然当时在准备出国的事情,为什么给我这样的暗示?你贱不贱,陈浅?”
他说着,死死地盯着她,手颤抖着,似乎下一刻就要攀上她的脖颈,轻而易举地将她掐死。
相较于周矜的暴怒,陈浅则显得平静许多,她轻轻将周矜的手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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