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想起,她不能在这,更不能和周矜。
理智短暂地恢复,她手猛地松开那块,用力地推开周矜的胸膛,挣扎着缩到被子最里端,“不行!”
“什么意思?”周矜垂眸看了眼,去被子里捞人。
陈浅说:“我们不能......”她又喊他:“哥哥。”
“床上叫哥哥,谁教你的?”周矜笑了声,禁忌paly的刺激感令他更贲张勃发,发烫,发疼。
陈浅忽然避开他的手掌,潮红的脸色几分不安,“能不能......我们还是去医院,我这会儿没那么难受了,还可以忍......哥哥。”
察觉到陈浅脸上确实有几分临时反悔,不像作假,周矜脸上的笑霎时间尽数收敛,连罕见的温柔也消散一空。
周矜抓住陈浅的脚腕,蛮横地将她从床头拽到面前,“你说不干就不干了,你倒是爽到了,那我呢?”他说着,扫了眼下方,陈浅亦倒吸一口凉气。
“不行......”陈浅有些欲哭无泪。
周矜压根不听她的,“我给过你机会的。”说着,他倾身而下,又咬着她耳朵,“你自己打开。”
陈浅呜了一声,脑中有些后悔刚刚引狼入室的举动,“我还没满十八岁。”
周矜冷着脸将窗帘掀开,桌边的闹钟出现在眼前。
【23:59】。
指针滑过最后一圈,过了12之时,花苞就在那一刻初放。
与此同时,窗外响起了烟花之声。璀璨的灯火映照在陈浅柔和的半张侧脸上,她眼睛紧闭,额间泛起薄汗。手臂亦不自觉地紧紧缠在周矜肩上。
感受到她的顺从,周矜瞥了眼窗外,眼里笑意极浓,他忽然去咬她的耳垂,“生日快乐,浅浅。”
被子起伏,如叠了千层浪。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只白嫩的小手不堪重负地手伸出了被子中,另一只大掌重又捞回去。床单上,印着洁白清新的小雏菊纹样。
有什么如同洪水猛兽般,冲垮了匣门,倾泻而下。
晨起时,露珠垂丝。
一只极小的雏菊沾染了露珠,盛开七月晨间。
·
结束时已经是后半夜,将近凌晨,陈浅躺在床边,和周矜之间隔了一床被子,双眸紧闭,两颊两侧泛着微微粉红,鼓鼓的胸脯一起一伏,呼吸清浅,已经是困倦至极的状态。
周矜没睡,室内空调温度极低,他扯过一旁的毯子盖在腹部,眯眼看天花板,面上神清气爽。
过了会儿,他垂眸,黑沉的眼眸盯着陈浅。
手机却忽然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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