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疼痛。就这样亦步亦趋,直到走到藤树走廊下,他才松开了手。
顾箐箐,加油?加什么油?给谁加油?他眉头紧锁,眼神幽暗。
姜炽天?我惊讶地轻呼。
许久没见,他瘦了,也高了,剪短了头发,额头宽阔,眼神明亮,看上去简直帅气至极。他就那样站在斑驳的光影下,眉间、眼底全是责备。他穿着白色短袖衬衣,肩膀宽阔,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小麦色的肌肤健康紧实,不得不承认,即使是最普通的衣服,他穿起来也比任何人都要好看。
干吗?顾箐箐,你忘了吗?要让我重复多少遍?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他像个孩子一样抱怨,蛮横和任性一点儿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