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还说了些什么,我记不得了,我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我锁上门,关了灯,一个人躲在床角,像个被遗弃的可怜虫,就那样环抱着双腿,不动不睡,直到天亮。
第二天,我活动活动僵硬麻木的四肢后,在客厅的抽屉里找了两块饼干填了肚子,然后开始收拾mama的遗物。打开衣柜,我才发现mama的衣服竟然少得可怜,来来回回就那几件,有的已经洗得发白。
我把它们取出来,一件一件叠好,然后从床下取出箱子,想将这些衣物整理齐全,也就是在那时,我看到了一张照片。
照片被放在箱子最底层的一个木盒子里,那是一个很旧的盒子,边缘已经被磨得掉了漆,一看就知道年代久远,而那张泛黄的照片,同样也昭示着一段不曾被人知晓的往事。
那是mama年轻时的照片,丰满圆润的脸庞,大而清澈的双眼炯炯有神,唇边挂着浅浅的微笑,那时的她,是个十足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