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我觉得我肯定是失忆了,把那天在天台上的誓言忘得一干二净,什么再也不怕了,什么积极迎战,所有这些在此刻都通通化作了浮云。姜炽天仅仅动了动手指,我就不得不屈服。
我攥着拳头,恶狠狠地转身,重新清洗、装机、盛杯。
这一次,他没有再为难我。
我拿着拖把继续拖地,不再看他。
你剪短发挺好。姜炽天盯着我,突然冒出一句。他顿了两秒钟,又扔下一句:起码不那么土里土气了,哈哈哈。
我懒得理他,将地上洒落的果汁清理干净后,指着墙上的挂钟下逐客令:对不起,我们已经关门了,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