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她有什么错?”
“友生,你别这样。”大伯上前劝阻,并把遗嘱交给他手中:“你看看,这是漫漫写的。”
爸爸颤颤巍巍的接过遗嘱,纸张里歪歪扭扭的写着两行无力的字:这是我的选择,请原谅我吧最后的自私。另外,请把我的眼睛赠给沐歌先生。
除此外,什么都没有了。
泪滴滴在纸张上,晕染了字迹,爸爸抱着我的躯体,老泪纵横。
“漫漫啊…我可怜的女儿,爸爸回来晚了,爸爸对不起你…”
幸好,我那六年级的妹妹寄宿于校,没有看到这个晦气的场面。
三天后,我被下葬了,一切从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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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我的眼角膜送到了沐歌先生的主治大夫手里,手术很顺利。
两年后,爸妈已经从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中出来的差不多了。
爸爸没再上外地替人打工挣钱,在本地弄了个裁缝店,替人缝缝补补。
这天,家里来了一位客人,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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