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的共犯却因为某种缘故做出了自残行为。这可不是个好的征兆啊。”
“征兆?”
“他本来就是杀人犯,信任崩溃只是时间问题。可他偏偏又是目前的团队核心。”天才道,“在最需要团结的时候可能会发生最影响团结的事情,这难道不是个糟糕的征兆吗?”
预言家也拧开了手中咖啡的瓶盖:“还是要尽快处理江之岛的事啊。不过本来暗杀计划就定在今晚。大概问题不大。”
“你的思路还是有所欠缺。”天才笑笑,“面对隐患,当然是把不确定的事项变成确定的事项,再把不可控的部分替换为可控的部分。”
“……你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对接下来事情的一些思考。”
预言家看了看天才的侧脸,道:“我有时会觉得搞不懂你啊。”
“没事,大概你今天中午就能懂了。”天才轻巧地回答。
“不是说这个。是你的态度,我有点搞不清你的根本动机。”
“根本动机?怎么忽然扯起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
预言家喝了口咖啡,认真地说:“你之前是对才能感兴趣,因此行动。可你现在几乎抛开了所有和才能有关的理由,但你还是很积极。所以你这么积极是为何呢?”
“哈……”天才苦笑,“你这不是典型的想太多了吗?人的行动哪需要什么根本动机。说到底你连我先前为何在意‘才能’都不知道,不是吗?”
“你可能不需要动机,但收藏家需要。”预言家反驳,“既然收藏家跟你一起行动,那么就证明你是具有某种核心动机的,且这种动机被收藏家认可了。这是推理。”
“……”
“……”
两人默默喝着咖啡。
才囚监狱与外界不同,不分昼夜,精神始终无法得到真正的放松。
天才也好,别的什么也罢,在这监狱里,才能又有何意义呢?即便是锁匠侦探那样能得以应用的“技巧”,在只有十六人的空间中也很模糊地丧失了具体意义。
“你觉得‘丧失’的反义词是什么?”天才问。
“‘获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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