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这么看,我下去了啊!
呼延晴这才笑出来,她舒展她柳条似的手脚,跟着他一块儿望着挡风玻璃外这么久都没动静的车海海面,闲闲道:我跟你一条道,一个目的地,待会儿还要跟你见同一拨人。
段正业:嗯?
呼延晴:我的车就在后面
她说着侧了侧脸,段正业下意识跟着她往后晃了一眼那么多车,天知道她说的是哪一辆。
呼延晴是低调的人,就像她的名片,绝对不会配那种让路人过目不忘的外在行头她当然也没有要介绍坐骑的意思,只为说明自己的来历罢了。
她接着道:刚好看到你一个人从村儿出来。这形势,你还打算去接那个丫头?
段正业静了静,老老实实道:来不及,也联系不上她,他重新感到心焦,节骨眼儿上!嗨!
呼延晴瞄他一眼,笑容意味深长道:这么说我撬车锁是特积功德的好事儿我就是来探探风,没想到猜中了!
段正业:什么意思?
呼延晴努努嘴:有人跟我说,章导带了个神色十二分飘逸的戴姐先进了场,用了套间。
段正业一静:套间?!
呼延晴细细地打量着他,像扫描仪在检测他皮下神经一般细致。
语速倒是没受影响,特有节奏:是啊!哦,你还不知道吧?噢,对对!这是你段导第二次光临我们醉京城的内宾包,不熟我们的内宾包厢,都带套房,以备贵客们的不时之需。土了吧?
段正业狐疑地盯着她妆容掩盖的脸,试图从她的眉梢眼角挖出真相。
按捺着心里越升越高、越长越旺的邪火,他咬牙:到底什么意思?
呼延晴表情生动,微微吸着嘴唇,忽然放开,像一朵猪笼草绽放。诱人的花型,诱人的蜜香,在卑如蚊蝇的段正业眼里,那背后却是毁灭的危险:你投2000万为她铺路,她就不能投入自个儿把这个机会捞到手?你全身上下拢共几块铜板?她的演技又有几江几海呢?
段正业攥紧拳头:
呼延晴不为所动,笑意明亮:舍不得?哪怕这是她转型,最好的、恐怕是唯一的一次机会?海爷、江哥牌子那么响,而她,年纪不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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