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死,也是死得其所,可是现在,他看着皇甫轩盖着军旗,却觉得双眼酸胀地厉害。
皇甫闫步履艰难,走到皇甫轩的面前,看着那鲜艳的军旗在cao场的灯光下被照得越发地鲜艳,抬起的手抖得厉害。
纳兰凝站在皇甫闫的身后,看着他颤抖的右手,几次想要上前都生生忍住了。
这是他们军人的宿命,从从戎的那一天起,每一天都做好了马革裹尸的准备,身为飞豹队的队长,皇甫闫自然是有这种觉悟的,她相信他。
皇甫闫最终还是伸手,轻轻地揭开了那军旗。
皇甫轩就这么躺着,脸上染着血污,面容却很是柔和。
皇甫闫伸手去帮皇甫轩擦着脸上的血污,双眼猩红,低垂着头,声音喑哑难听,哥,哥
随着皇甫闫喑哑难听的声音,一个个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铮铮铁汉哭得泣不成声。
这是他们的营长,他们特战营的营长啊,他们每一个人都痛彻心扉。
纳兰凝看着皇甫轩闭着眼躺在那里,记忆深处的某一点就好似地猛地击打过一般,一片白光之后,回忆汹涌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