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越,挡着我干嘛,下去上体育课了啊。
走走走,谁要挡你了鹿小辞,我这是等停哥行不行。谢越回头催促,走了,快上课了。
嗯。周停漫不经心地应着,离开了座位。
余光里,是蔫哒哒的同桌。
她黑漆漆的眼睫垂的低低的,唇色很淡,歪着头枕在手臂上,露出一截纤细瓷白的颈,看起来很虚弱,神似教室讲台上那盆被养得半死不活、垂头丧气的白掌。
他脚步顿了一顿。
棠梨。
啊?她侧过头看他,鹿眼湿漉漉的,眼神很软。
你不舒服?
周停刚问完,却见自己同桌小脸上陡然升腾起一抹绯红。
她颤着眼睫,声如蚊音,没、没有。
棠梨转头把脸埋到臂弯里,不说话了。
她是不舒服,但这个不舒服是痛经。
中午午休之后,她就发现大姨妈来了。以前也会疼,不过不算厉害,这回大概是因为前两天淋雨受凉,痛感挺明显。
小腹坠痛,偶尔还伴着尖锐的抽疼,让她只想缩成一团动都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