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要说的。
而且哪有儿子回了趟家,又在晚饭时间离开的道理。
段晏沉默了一瞬。
盛恬感觉自己似乎说错了话。
她想了想,把门完全打开,往旁边退开半步:对了,那条项链我自己戴不好,你帮我戴一下。
事实上她根本还没试戴过,之前光顾着在房里感受衣衫不整被人看见的尴尬了。
可刚才她注意到段晏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下意识想找点什么事让他做。
盛恬坐到梳妆台前,打开盒子把项链递给段晏,然后特别自觉地把头发拨到一边,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段晏接过项链,替她拂开几缕散落的碎发时,动作放轻了许多。
仿佛在他眼里,女孩子那几根头发,比他手中的红宝石还要珍贵千倍。
盛恬缩了缩脖子。
弄疼了?段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