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梦,那梦虽然无影无踪,却也稍微给了我勇气,不知道徐白这次回来前是不是也做了类似的梦?
难道真像陶然说的,未来的我们再给现在托梦,以此弥补一些遗憾?太过匪夷所思的想法惹得我摇头一笑,却并不太相信。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主意他们两个已经闲聊起来。我吃饭的间隙支着耳朵听了听,他们竟然不理我说的话,打着我的名义说着下午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