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忍不住对少年燃起了深深的嫉妒和憎恶!
沈隐那两个电话打得不同寻常。
她本来身体就不好,可喝药调理后她就很少昏过去。
只因为他是她的儿子?因为女人该死的母性?
没事吧?纪兰亭紧张的目光不离,看见她不省人事,吓得心脏猛跳。
穿好后,在她额头印下绵长的吻,又在她唇上短暂亲了亲,这才打横抱起她,向门外走去。
但这不妨碍沈隐下毒手,眼看沈瑾瑜露出得逞嘲讽的笑容,他郁气难消,也回敬了一个冷笑,穿鞋的脚就这么跺上了沈瑾瑜的下身,随后更是往死里踢。
打底衫有弹性,一时半会要不了他的命。
他停顿片刻,还是从善如流。
凭什么?!
自己精心呵护的花朵每每被沈瑾瑜往死里碾磨蹂躏,沈隐更是痛恨气急,可不得不停下踢打,把她抱在怀里。
沈隐也不知道她身体是不是又爆发了什么隐疾,更不知道沈瑾瑜是否对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只能再次委托纪兰亭:你带她去你家医院全面查查,尤其是下面。待会我自己回家。每次这时他都特别无力,但因为母子的身份,涉及那方面的体检,又有性事痕迹,他实在不适合出现。
男人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毒打,可以说比勒脖子还要疼的酷刑。
手毫无顾忌伸到了她赤裸的rufang上,探测着她心跳的频率,他脸色稍霁。
想当初他要的多简单?不也只是跟她只有彼此,就那样相互搀扶白头到老?!
下体钻心般疼痛,像是废了。
互相读懂了对方的意思都不想对方沾血。
这时间地点也不是矫情的时候。
可他心脏却更像被毒蛇咬了一口。
沈瑾瑜忽然睁开了眼睛。
刚才勒住沈瑾瑜已经耗费了全部力气,本就被性虐到虚脱的身体透支完毕,再加上一度动念杀人的紧张刺激,此时心气一松一怕,她眼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那时她说什么?她说不行,她喜欢孩子想要孩子!
自始至终,目光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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