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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积攒多天很快射了,第一回合的jingye勉强充当了润滑,让后面的性交ei不至于过分残暴。
他一会儿轻柔地吻她,像是爱惨了她;一会儿又往死里咬她,好像想弄死她。
到后来,只要他呼吸贴近,她就毛骨悚然。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楚,即便被强暴的那几次。
他完全不去爱抚她,而只是机械发泄着。
像是已经被cao烂了,她拼命诅咒他,可是声音都被堵在喉咙里,她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与其说是声讨,不如说是乞怜。
她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了。
他足足射了三次,到后来实在灌不下,阴精刚一抽离jingye就喷薄而出,白浊里混着如絮鲜红,美得纯洁冶艳惊心动魄,他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她破处的那个傍晚,她是那么纯粹青涩。
血液洗刷了她的肮脏,大约是相信她里面已经被他彻底磨破,结痂后就要长出新生洁净肌肤,他高兴了不少。
她遍T鳞伤,不是手重rou出的青紫掐痕,就是深可见血的咬伤齿痕,几乎没有一块透擅的肌肤,就连大腿内侧都被咬伤了。
他静静在她旁边躺下,搂住她,又安静得像是完美情人和温情弟弟。
虎口扼住她的喉咙,寸寸收紧:“姐,别再背叛我了,我不想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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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h结束了,之后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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