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你不够多?”
“现在跟我说‘还没想好’?你跑到我家里来,脱光了勾引我,现在又准备跑掉,你这是在欲迎还拒、还是欲擒故纵?”
她节节败退左支右绌,最终踩到了水迹滑倒在地,双手堪堪在骨头摔瓷实前支撑,饶是如此,皮rou依然摔得不轻。
他一件件脱掉了衣服鞋袜,直至跟她一样光裸了身体。
一脚踩在她的胸脯上,让她看到自己脚踝的伤疤:“这里为你骨折过,因为你抛下我,我在地上像条狗一样趴着等你,结果一天都没等到你回头……你可真狠心啊。”他脚下忽然用了力,狠狠碾着她的rufang:“之后每到Y雨天,这里骨头都会疼,比天气预报还准。”
她的心里产生了一丝轻微的内疚,但旋即就被憎恶替代。因为他实在太恶劣,没有任何同情的必要。
他的脚几乎要踩断她的肋骨,她忍着不出声,以免他更加兴奋。
得不到回答,他有些扫兴,慢慢放下了重心,半个身体的重量都踩了上去,让她痛到锥心的疼痛。
略显粗糙的脚底毫不留情地碾过她的乳rou和rutou。
沈琼瑛后悔了。
如果说刚才被趁机勒索做情妇已经让她心生退却,那现在被他践踏rufang更是让她忍无可忍!
rufang是她身上小隐最钟爱的地方,哪怕他们不zuoai的晚上,他也喜欢含着那里吃两口。母子俩都从这种类似补偿过去的行为中获得了慰藉和救赎。
可这样被小隐膜拜珍爱着的特殊所在,现在却被沈瑾瑜当做垃圾场一样肆无忌惮践踏着——这就像通过她,间接侮辱了小隐。
她的眼睛急剧充血,头脑也无比警醒。如果要轻贱她一个人,她什么都能忍,可要她连同小隐一起轻贱下去,她不愿意!
她应该带着小隐一起找到佩仪,把一切和盘托出,求得她的原谅。
她不想再迎合沈瑾瑜,他太恶心。
她狠狠捶击在他脚踝的旧伤处,趁着他吃痛重心不稳,打了个滚挣扎出来,不顾一切往外溃逃。
约摸那处旧伤真的有隐患,沈瑾瑜闷哼一声半跪了下去,比真切的痛苦更为严峻的,是他眼底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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