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锻炼的身体肌rou十足,硬的像一堵墙,把所有的力度都牢牢堵进她的花xue里,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撞进她的灵魂深处。
她的唇哆哆嗦嗦,瞳孔发散,除了“不要”“受不了了”“放过我”这样零碎的求饶,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他满意地抽插着,看她仿佛已经神志不清,再也说不出荒谬的谈判来了。
灼热的带着泄愤意味的jingye又射进了她的花心。她已经放弃了无谓的挣扎,躺平了任他摆布。
伴随着他颤栗着射精的余韵,她的声音像是悠远空茫的烟:“你爱我吗?”
他当然爱,他爱死了现在和她灵rou合一的滋味,爱死了她臣服认命的娇软可口,他坚定地紧紧拥着她,手臂肌rou都因为用力收紧而绷出一座座山丘,“我当然爱。”
“你可以不要让他们再来找我吗?”她的声音无力而疲惫,像是被连续两场性事折磨惨了,又像是预料之中会得到什么样残酷的答案,所以根本没有抱希望。
这样的日子光是想想都是无望。在外面无时无刻要防着被人轮流泄欲,在家里也要受他的连番折磨,她感觉自己就像妓女,还是被迫卖身的那种,没有休息的时候。
她像是病急乱投医,竟然想要跟一个刚“嫖”完她的人求助。
沈瑾瑜沉默着,直起了身体,将yinjing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带出了一股股白灼。
他就要起身,似乎要离开去拿纸巾,“我去给你清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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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26、27是弟弟最后一班船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