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如此大逆不道的念头?!」
「可我们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仍旧跪在地上不起,聂狄雷不依不饶。
好似早就预见了这一幕,首领深叹,「狄雷啊,我明白你的心意,可这,传出去,会让兄弟们和其他帮派笑话,以后我们『海山』还有何顏面可存?」
「我聂狄雷,此生,只爱卞涟鳶!若不是她,我便终生不娶,断子绝孙!」
这句喊话可把门外的下人们惊住了,而恰好路过的艾黎停下了脚步,目瞪口呆的她赶紧捂住嘴巴,按理她实在不该偷听下去,可还是忍不住为小姐多驻足片刻。
「啪嚓」一声,夫人的茶碗就掷到了聂狄雷的脚下,碎了一地的瓷器还冒着热气。
「你这个逆子!你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妹妹和妹夫!?这些年来,你郑叔和我视你为亲生孩儿;涟鳶那丫头命苦,是我们对不起她,可我们都没有薄待她。如今换来的,却是你这忤逆祖训、有悖常理的覬望?!」
郑叔摇头,愤愤然地搁下手中的茶具。他都不忍直视外甥,只是压低了声线宣告道,「狄雷,其他什么要求,我们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事不可以!我和你姨早就商量过,也算是弥补我们当年犯下的过错,待涟鳶到了适宜的年纪,必定为她寻一个上好的人家。」
「可是······」聂狄雷惊恐地无法呼吸。
「狄雷啊,你傻啊,就算你们现在两情相悦,若涟鳶探明自己身世的真相,她岂会容得下你?!」
惊惧万分的聂狄雷愴然泪下,是啊,当年是他的将领们亲手杀害了涟鳶的父母。
艾黎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慌里慌张地跑回了涟鳶的庭轩。可见到正在专心练习书法的小姐,她刚到嗓子眼的隐情又硬生生地被咽了回去。这么多年了,万万没想到小姐并不是郑叔「领回来的孤儿」,实情居然是如此得,不堪而晦暗。
这个已经陪伴小姐多年的侍女抿唇,只是走向前,从身后慢慢地抱住了卞涟鳶。怀中的美人蹙眉,她侧过脸来,轻柔地低语,「艾黎,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艾黎缄默不语,而涟鳶看不见她脸上的泪痕。
当卢卡斯·克林寻到义兴组织苏首领的宅邸时,还暗暗集思了一大堆进门探访的理由,不曾想,大门这边的侍卫立刻向他点头问候。看来,陆坤茨确实属于这里。将信将疑的他振作了自己,迈开了步子,踏入了府中。
两个兄弟正在侧院打桩练功。瞥见陆坤茨的那一霎,两人都急忙上前迎接。
「坤哥,你终于回来了!老天爷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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