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又麻,偏又是一种异样的快慰。
松开她的小嘴,他用手背抹掉自己嘴边的唾液,那是吻得太激烈无法吞咽的痕迹,笑得邪魅又冷然:“居然味道不错,你的嘴老爷我喜欢。”
她瘫软着,为他强悍的吮吻,也为他那邪气霸道的语气,全身都在颤,觉得有着什么不对劲,身体却不配合的提不起力,直到看到他坐起来,低头解了腰带,揪着她的头发就往他跨下按去,才惊恐起来。
“舔。”他根本不懂怜惜,直接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