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举高,嘴里飞快的念了句什么,将酒倒入自己嘴里。
……“喂,拜天是要倒在地上的……唔!”话没提醒完,就被猛然转身的他俯头,一口酒喂了进来,然后是他强硬的舌头,逼着她把酒咽下去,然后是粗鲁的冲刺摩擦和吸吮。
“嘴巴肿了!”她在他退开后,恶狠狠道,摸了摸自己的小猪唇很恼火的瞧着他脸上痞痞的笑容。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硬是扯得他弯腰,也火力全开的对上去,想玩她奉陪,明天谁都别想正常见人!
舌头推来推去,四只手胡乱的摸来摸去,衣衫被扯开,rufang被握住,rutou被揉捏,敏感的地方互相狠狠的抵住,一方激动的要噪近,一方颤抖着在绽放,当身体最深处涌起的空虚被填满时,她颤巍巍的喘了口气仰起纤细的颈项,正好被他抬起头吻出那雪白的弧度。
揪紧他肩头的衣服,她闭上眼,弓起细腰,感受被撑到极限快慰,满满的,一丝缝隙都不留下,深深的抵到最里面的那朵花儿上,酸软快慰,头皮发麻,是怎样一种感觉啊。
紧紧捏住她还不及他臂膀的腰身,将她牢牢的钉在自己身上,几乎是享受那种被禁锢得无法呼吸的痛苦,哪怕是想要疯狂的抽动,也生生忍着,忍到额头滴下汗水,忍到腰锥传来针刺般的痛楚。
她跪坐在他身上,颤抖着的身子缓慢的直起来,环抱住他厚实的肩膀,垂下头去吻那发颤的薄唇,轻声吐呐在他的唇上:“撕碎我吧。”
所有的理智因为这句话而断裂,他尽情的移动,放肆的冲刺,挺腰扭臀抖动抽长,怎么样快慰怎么来,一定要让自己尽情的享受,让身上的她快乐的哭泣。
几乎是要崩溃的高潮来临,他咬着牙自她身体内退出,野蛮的扯过她的小手包裹住那勃发的巨大,另一只手按摩着她硬实的花核,以相同的频率取悦彼此,当她先一步僵硬尔后瘫软在她怀里,他才全然的弃守。
剧烈的喘息交错,她搭在他肩膀上的双手沉重的有些抬不起来,搁在他肩窝的脑袋被他轻柔的抬起来,在看到她绯红面颊上几滴浓浊的白液时,黝黑的眼眸又黯然了几分,用拇指慢慢抹掉,他呼吸不稳的咧出个笑,“你今天好狂野,我喜欢。”
狂野的人是他吧?这家伙吃醋的样子原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