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侧躺着,她的身子弓起,奴隶后入她,罪恶的孽根在她体内不断捣弄,让她的身子在一次次绽放之后,被破开孕腔、被彻底占有、被
灌满火热浓稠,更被奴隶这么入着睡觉。
她的孕腔中满含精水,yinxue中又被奴隶的粗大占有着,奴隶双手抱着她,一手穿过下侧的腰身罩在她的小腹上,一条手臂横在她胸前,那
粗糙的手掌还罩在一团乳rou上。
入睡之前,耳边还传来奴隶的提醒声,让自己早些想办法给她弄到药水,替她祛除奴隶的标记。
对于此事,自己是无法办到的,只能找父亲。
而她也终于想明白了,要将自己被奴隶标记的事告知父亲,父亲好歹比她多活了几十年,总能想到办法让她脱离苦海,或是少些折磨的。
至于面子不面子的,她不愿再想了,因为她真的受不住这般的折磨。
一两天都受不住,更何况是一生一世。